龄论实力,柯暮云贵为剑宗首席大师姐,也该是其他宗门的师姐。 但虞听晚毕竟是盛宴的未婚妻,柯暮云唤盛宴一声师兄,也愿意给虞听晚这份面子。 一器宗弟子道:“在马车里歇息。” “哦。”柯暮云目光向那辆并驾齐驱的马车瞧去,也表示理解,天下第一人嘛,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那回话的器宗弟子又到马车外轻声唤了唤:“虞师兄,盛宴师兄和暮云师姐来了。” 等了一儿马车里传来一道清亮而婉转的声音:“知道了。” 柯暮云和盛宴听见这道声音都不由得把视线落至即将被打开的马车车门,这宛若泉水,又夜曲的声音,难不让人产生期待。 当然虞听晚也没有辜负盛宴和柯暮云。 率先现两人眼中的是一双纤细葱白的手指,紧接着是一段肤凝脂般的手臂,再然后是一袭层叠紫衫,一张颜渥丹,眸似漆,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人现在他们面前。 柯暮云眼睛都看直了,她原本以为盛宴是她见最好看的人,但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人比她师兄还要貌。 这种貌怎么说呢。 盛宴是那种渊渟岳峙,利剑般蓄势待发的,而虞听晚是那种一见倾心,魂牵梦萦的。 “暮云师姐?”虞听晚了马车,见他眼睛都快看直的柯暮云,微微笑了一下,唤了她一声。 “嗯啊。”柯暮云回神,被他那清浅的笑诱惑得前准备去接虞听晚下车,“既然来了我们剑宗,以后不必唤我师姐了,唤我暮云即可。” “这何使得。”虞听晚没有率先去接柯暮云的手,而是看向一旁见到他只是微微怔了怔的男子,“盛宴师兄觉得呢?” “都可。”盛宴一心修道对这种事并不在意,由着他们随意称呼。 “那便还是唤师姐吧,礼不可废。”虞听晚面的浅笑微僵了一瞬,手指搭在柯暮云的手,缓缓从马车了下来。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柯暮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这人是赤着脚的,两只脚的脚踝都挂着带铃铛的足链,更衬得他的脚白皙纤细,好看万分了。 “谢谢暮云师姐。”虞听晚下了马车有礼貌地跟柯暮云道了谢。 “不客气。”柯暮云的目光却放在他的脚踝,盖他虽然赤着脚在路,但地的灰尘却一都沾染不到他脚,那双腿永远净洁初。 心想,这都跟他脚踝的铃铛有关吧。 果然,柯暮云只是这么看了一眼,虞听晚跟她解释了:“暮云师姐,这是我自己炼制的飞铃,不仅具有洁净的功效,还能够飞行。” “这啊。”柯暮云听后连连,好啊,这听晚师弟不仅长得,炼器的功夫也是一流,想必炼剑也不在话下,跟他们盛宴师兄正正绝配。 “要不我带师姐飞一程?”虞听晚看柯暮云感兴趣又道,“可能不师姐御剑飞行的速度,但载师姐山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柯暮云惊讶道:“还能载人?” 盛宴的目光也颇有些意外地向他看了去。 虞听晚瞥了眼盛宴不好意思道:“只能载体量轻便的女子小孩,像盛宴师兄这般的男人我却没有办法了。” “这也厉害了,听晚师弟纪轻轻能炼制此法器,以后炼器的造诣必不低。”柯暮云打听了,虞听晚只是堪堪进入苍葭境,这个境界能御剑飞行的人都没几个,更别说是载人飞行了。 “都是我身凤凰血的缘故。”虞听晚淡淡伤感了片刻,岔开话朝柯暮云伸了自己的手,“暮云师姐,请。” “好,师姐顺便也带你逛逛我们宗门。”柯暮云听他这么一说,内心也为他感到心疼,这凤凰血一旦逼来给他师兄练了剑,他炼器的造诣肯要下跌,也愿意包容他,带着他向山宗门飞去。 他们一,盛宴跟在他们身后也要御剑飞行而了。 一直藏在器宗四名弟子中的陆明月大松了一口气,跟其余三名师兄弟说:“师兄师姐,我们也吧。” 虽然他们没有飞行的法器,也没人带他们熟悉这剑宗宗门,但这山的路只有山门口这么一条,顺着爬去累是累了,但也不至于进不了门。 “好。”其他三位器宗师兄弟也没有异议。 四人正要结伴爬山而行,忽然一柄剑停在了他们面前,那位欺霜傲雪,令他们不敢直视的盛宴师兄停在了他们面前:“我载你们一程。” “啊?”陆明月和其余三位器宗弟子微微一愣。 “不用,不用,不敢劳烦盛宴师兄。”四人皆是摆手拒绝,他们什么量级的人,哪敢麻烦这位剑宗首席载他们。 “无妨,来。”盛宴不容他们拒绝地非要他们剑。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看了看,没法拒绝地只好道:“那麻烦盛宴师兄了。” “不麻烦。”等他们逐一了剑,盛宴御剑飞行将他们载到半山腰的宗门待客处。 负责接待的弟子还在半山腰往下爬,见盛宴把人都给载进宗门了,又往回爬。 被虞听晚带着缓慢飞行在山间的柯暮云见盛宴将器宗弟子给载回宗门了,向虞听晚道:“看来师兄欢迎听晚师弟到来。” “是吗?”速度远远比盛宴的虞听晚听了这话,心里没有一欣喜。 “是。”柯暮云肯地了,“我还从未见师兄对谁这般热情。” 盛宴贵为剑宗首席,能让他面接见的人不,能让他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