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也能被人给夺了,能够笑到后的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大喜的日子,何必要给他们泼冷水,让他们再高兴两天又何妨。”宴席到了末端,陆明月和盛宴喝得有点多,两人微醺着脸回屋,陆明月向盛宴问道。 “今日他们得意过了头,明日该敌军得意了。”接二连的打仗让底下人全有些飘了。 陆忠跟在他们身后,将头勾得低低的。 今日摆宴之前,陆明月吩咐了他们这些内侍将寝室给收拾了一番,榻上铺上了软被,桌上燃上了香薰,连炭火比平时增加了一倍,将整个寝间布置得又香又软。 他还猜不到殿下他们要做什么吗? 果,一路上正正经经的两人,一进入到房,跟变换了个人似的,勾吻在了一起。 陆忠跟在他们身后看得清清楚楚,还是他们殿下先动的手。 房没关,陆明月也没有吩咐,陆忠只能尴尬地顿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陆明月倒是没这么多顾忌,他拉住盛宴的衣领,将他抵在榻边,肆意侵占。 压抑多日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部释放。 强势、霸道、凶狠。 要将盛宴整个融进骨血的那种凶狠。 “觉得接下的仗应该怎么打?”陆明月将盛宴一把推上了床,强势地跟了上,咬了咬他的唇问道。 “先取幽州。”盛宴猝不及防被他推进榻上,撑着半个身体,半眯着睛看着他。 “幽州?”陆明月的唇从盛宴的唇上挪移到下巴处,“扩充幽州的兵力对抗楚州军?” 可幽州军刚大败楚州军,算有幽州军的加入,他们胜算也不高吧。 “不要军,要幽州。”盛宴仰头,任由陆明月顺着他的下巴吻向他的脖颈,“能够拿下幽州,我们才有胜算。” “幽州?”陆明月吮吸着盛宴说话时的滚动的喉结,爱不释手地轻咬了一下,沉吟了会儿说道,“是说幽州的矿?” “嗯……”盛宴轻吟了一声,“幽州不仅有矿还有人,且他们每个人打得一手好铁,殿下知不知道,世上有一种隧发弩,能够急速间取人命?” “知道。”在盛宴脖颈上吮上各种印子的陆明月放开盛宴,向外的陆忠挥了挥手,陆忠顿时会意让人将陆明月先前准备好的一堆东西给盛了上。 陆明月先是在内侍们的伺候下在榻边漱了漱口,这才将手落到盛宴腰间的蹀躞带上,将它给一把扯了下:“一种木制的,能够绑在手上射速极快的暗器,能在人毫无防备之下直取人命,是暗杀的利器。” “但……”陆明月说到这里,陆明月的手不安分地在盛宴的衣物上游走,“射程不长,且威力并不大,若暗杀的人及时反应过,并不致命。” 盛宴任由他行动:“若是全部换成铁制呢?” 陆明月道:“那不轻了。” 盛宴望着他:“但是打仗并不需要轻不是吗?” 陆明月顿时心上一顿,是啊,打仗并不需要轻,只要威力足够大,能够射杀敌人,震慑敌人足以。 “盛将军所言是极。”陆明月目光如炬地看着盛宴,又忍不住吻他,边吻还道,“孤从前怎么没有发现的好,嗯?” 若是他早些年发现盛宴,是不是没有林京墨什么事了? “殿下确定看得上从前的我?”盛宴不悦地捏了一下陆明月的下巴。 “这倒也是。”被盛宴给以下犯上地捏着,陆明月倒也不生气,想着从前盛宴欠扁的子,内心一阵无感,吻着他的手问道,“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讨人欢喜了?” 盛宴沉默着不说话了。 陆明月也不在意,抬起他的手用牙齿磨他手腕上的牙印,总归逃不过林京墨个字,还好,他死了,现在的盛宴是他的了。 期间内侍们一直目不斜视地将各类东西盛进屋,摆放好,再逐一退了下。 连陆忠也在这些人退下后,将陆明月的房轻轻一关,大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下歇会儿了。 但刚要迈开脚步,又突想到,要是待会儿殿下要叫水怎么办? 迫不得已又将脚步顿了下,恭敬地候在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屋内,盛宴的衣裳已经全被陆明月扯乱了,他半撑在床上,瞧着陆明月正神危险地盯着他的腰,知道陆明月要做什么的盛宴及时止住了他:“今日还未洗漱。” 舜县没有温泉,沐浴需要自己用柴火烧,他们这么多人驻扎在这里,自不可能日日洗漱,盛宴下令日一沐,昨日他才刚沐浴过,今日自没有热水供应了。 陆明月端起一旁内侍们放在榻边的水,饮了一口含在唇,一点不嫌弃地朝盛宴俯身而下:“无妨,孤帮盛将军洗。” 盛宴的容貌生得很俊美,一点不像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军,他地方也是,漂亮笔直得不像话,陆明月不仅不嫌弃,反而还嫌自己给盛宴给得不够多,不够好。 温热的水一触碰到盛宴,盛宴的后背顿时一僵,有股酥麻的感觉顺着他的后背直冲他的头皮,额头上的筋脉跳动了两下,喉结跟着一滚,及时抿住了唇才使得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且陆明月洗得极为认真,每一根经脉,每一条褶皱没有放过,犹如一个不勤勤恳恳浆洗拿不到工钱的浆洗工。 盛宴垂眸瞧着他被撑开的唇,温水在舌唇间反复流动翻滚,润得他唇瓣泛红,在屋内烛火的照耀下有股说不出的媚态。 尤是在后脊背发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