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架子鼓的地方,是一个空旷的地室,这里面不仅安静,就连氛围都很到位。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盛宴到的时候,吉他、贝斯人已经到了。 看样子已经练了一会儿了。 看到他来很是意外。 盛宴笑了一:“你们都在,能不来?” “这不是你家出事了吗?”贝斯郑柯道,“们还以为你会忙一阵子家里事呢。” 盛宴走到架子鼓旁,戴上自己的特质套,轻描淡写了一句:“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这么快?”另一个吉他钟奈惊诧了一声。 他们人都不是什么豪门人士,充其量就是家里有一小钱,能供得起他们玩乐队。 对于公司里的事不太懂。 但想开盛宴家出了那么的事,能不能挺过去都难说,这么快就解决了? “嗯。”盛宴应了一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拾起架子鼓的鼓槌道,“让来试试感,久打了,怕生疏了。” 架子鼓这东西盛宴真不怎么碰。 他执行的任务都是古代或者仙侠高武界颇多,像这种现代界,可能怕近乡情怯,他能避就尽量避开。 盛宴现在仅有的一架子鼓技巧是脑子里原主的记忆。 他怕他不太会,先位熟悉他的友打个预告。 “生疏了也事。” “再练回来就是。” 人也体谅他这段时间为家庭奔波,艺和状态肯定有前段时间,嘴上安慰着。 “嗯。”盛宴深吸了一口气,只握住棒槌,随便敲击了几镲片试试感。 听得吉他和贝斯人想捂脸。 完了完了。 他受家庭影响太深了,现在连鼓和节奏都找不到了。 他们这个乐队肯定要解散了。 不是吉他和贝斯悲观,本来玩摇滚的就几个人,要是盛宴的状态一直找不回来,他们这个小队就真有存在的必要了。 但是—— 正当人悲观地想着的时候,握鼓槌的盛宴一转。 刚还音不成音,调不成调的架子鼓在他上,突然就变了声。 “叮叮当当……” 一道道听的鼓声从架子鼓里传了出来,而坐在架子鼓后面的盛宴也越打越流畅,越打越潇洒,越打越享受。 “芜湖!” 吉他钟奈吹了口口哨:“帅啊,盛哥!” 贝斯也在前面挥了挥臂:“盛哥,牛逼!” 盛宴一边打鼓,一边朝他们笑了笑:“一起来!” 他刚也怕他很生疏,但有想到一上竟然意外的确很熟悉,而且架子鼓这个东西,主要就是以敲击为主。 打的时候。 会有种越打越爽的感觉。 很容易让人上瘾和沉醉。 吉他和贝斯一听盛宴的吆喝,想也不想地举起自己身上的乐器,加入到了跟盛宴一起的狂欢当中。 顿时空旷的地室里就响起了一声声激昂而摇滚的声音。 有种穿过厚厚的森林去放肆、放纵,酣畅淋漓的爽感。 三个人练了一个小时,总算是把身上的激情发泄干净。 郑柯丢了瓶矿泉水盛宴:“盛哥,就你今天这状态保持去,们的乐队说不准能火!” 钟奈也坐在地上喘息:“对啊,盛宴状态这么,得又,肯定会火的!” 盛宴有的像今天这样运动得浑身湿透的时候,也很有像今天这样放纵的时候。 接过郑柯丢他的矿泉水,拧开了喝了半瓶,甩了甩发尖上的汗珠,身心放松地笑了笑:“家一起火!” 他想他有喜欢上架子鼓了。 从地室排练出去,天边的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已经把天空染得一片通红。 盛宴脱掉上湿透的皮套,正准备取身上的绢擦汗,摸了一会儿发现他今天有穿西服,而是穿的运动服。 有绢。 正准备收回,左右看看周围有有卖纸巾的便利店,面前就递过来一方淡蓝色的绢。 “用的吧。” 盛宴抬头对上一张儒雅帅气的脸,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陆明月也坦然,“去你家细化婚礼流程。” 近这些天,陆明月已经把婚礼能办的事都办妥了,但婚礼的流程还是需要家人一起商讨一的。 “走吧。”盛宴接过他递过来的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什么的,就跟着陆明月上了车。 刚从地室收拾出来的郑柯和钟奈人,看着盛宴和陆明月一前一后上车,奇怪地问了一声:“盛宴什么时候跟陆总这么亲密了。” “还有陆总什么时候来的,们怎么不知道?!” 因为陆明月平日里也挺喜欢摇滚的,尤其喜欢架子鼓,人跟陆明月也有所接触。 但盛宴从未和陆明月单独相处过,就算有,也会跟他们打声招呼,很有像现在这样,人走之前连个招呼都不跟他们打的。 人想不通也阻止不了盛宴他们已经走远的车辆。 在车上,陆明月拿着